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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身体怎么样?”
在david被那番报警威胁劝退、灰溜溜地离开后,顾之頔并没有急于和她讨论这场奇怪的对话,而是转头先问了她这个问题。
见季聆悦怔了一下,他补充道:“第一次,加上醉酒,当时可能有什么不适也没察觉到,现在有哪里不舒服或者觉得酸痛吗?”
她这才明白他的意思,微微脸红道:“没什么不舒服。”
男人点点头,又问:“去吃早餐?”
“……好。”
十分钟的步行路程,谁都没有闲聊或提起刚才的事。尽管她和顾之頔都不是非常健谈的人,这种长时间的沉默依旧十分罕见。
季聆悦不知道他对david与自己的对话听去了多少,又是持怎样的态度。或者她的沉默在他眼里与david误解的一样,是真的在考虑那个乱七八糟的提议?
她自诩对顾之頔的行事风格还算了解,却发现反过来并没有把握他有多么了解自己。或许在他眼里,自己只是个见色起意的放荡女人,或者欲望被压抑太久的叛逆学生,既然可以在还不熟的时候与他建立这种奇怪的关系,也可以和其他男人发展出别的花样。
她恍惚地想,即使是单纯的炮友,大概也没有哪对第一次做爱后相拥而眠的男女,第二天早上就会急转直下、突然变成这样奇怪的氛围吧?
在自助餐厅拿取了食物、就座在半露天的遮阳伞下用餐时,她又注意到顾之頔脖子上一道很浅的抓痕。
昨晚她濒临高潮时哭着求他快点射,一边无意识地伸手抓挠过,大概是那时候留下的痕迹。
“在想什么?”最终仍是他先开了口,打破沉默。
“……没什么,”季聆悦选择了避重就轻,若无其事地回答他,“就是看到你脖子上好像有一道抓痕,要用什么遮一下吗?我包里有创可贴,或者遮瑕膏也……”
顾之頔以抓住她手的动作罕见地打断了季聆悦说了一半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