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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于强烈的高潮带走了季聆悦的所有力气。她隐约觉得自己不该这么没用,因为顾之頔胯下还硬着。他从头到尾都只是看着季聆悦自慰、玩弄她的身体,让她爽到喷了这么多水,却对自己的欲望弃之不顾。
她应该回报他点什么吗?季聆悦迷迷糊糊地想。
但顾之頔似乎没有其他想法,他直接抱着季聆悦进了浴室,为她清洗身体。
她也知道自己严格来说并没有完成他的指令,是在对方的爱抚下才达到高潮,那根本不算是单纯的自慰。但男人好像决定放过她,直到将季聆悦开车送回家里,也没有再提起这件事。
新一周的周五是这学期最后一次的桌游聚会。因为很快就要期末考试、放冬假,参加活动的人数再次锐减。季聆悦的生理期在周四造访,她犹豫了很久,还是决定第二天照常参加。
在十二月中下旬,很多美国职场人士都有休长假和旅行的计划,如果明天不去,她不确定自己在新年以前还能否有机会见到他。
晚上与顾之頔通语音电话时,他却主动问她:“周末有什么安排?”
“没什么安排,”季聆悦如实回答,“下周要考试了,周末应该就是在家复习……有什么事吗?”
“明晚我需要处理一些事情,不会去一楼。周末两天来我这里过吧,”男人像是在商量,却又没给她拒绝的余地,“周六上午我会过去接你。”
“我……”季聆悦顿了顿,“我在生理期。”
她觉得自己的暗示已足够明显,但顾之頔却语气平静地明知故问:“所以呢?”
季聆悦没有回答。
顾之頔说过他们之间不止有性,但她大概始终没有相信这句话,才会将生理期与“不见面”下意识联系起来。
“我知道了,”她最后并没有再多说别的,“那么主人……明天见。”
第二天的桌游聚会进行得并不顺利。这一次参加的人数比期中考前那次还要少,他们只能临时学习适合人少的新游戏。在顾明宇还抱着说明书研究规则时,季聆悦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。
她奇怪地瞥了一眼,发现是父母打来的微信视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