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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什言软成一滩水,全靠他搂着才没滑下去,分开时,两人都在喘息。
温什言看着他,眼神直白地写着欲望:“做吗?”
杜柏司也看着她眼睛:“你不清醒,做不爽。”
她“切”了一声,推开他,趔趔趄趄地往沙发走去。
杜柏司看着她歪歪扭扭的背影,粉色长裙在身后拖曳。
他插着双手,转身去厨房倒了杯水。
回来时,温什言整个人趴在沙发上,脸埋在靠垫里,长裙因为姿势而紧绷,勾勒出臀部的曲线。
杜柏司将水放在茶几上,走到她面前,弯腰拍了拍她的脸:“起来,别在这睡。”
温什言不听,反而把脸埋得更深。
杜柏司直起身,看着她这副样子,突然笑了。
“不是要做?你这软趴趴的样子我怎么硬来兴致?”
温什言听进去了,她睁开眼,抬起头看他,两只眼睛水汪汪的,睫毛上还沾着不知道是酒意还是泪意的湿气。
“你现在看着我,都硬不起来了吗?”
她在挑衅,但语气软得没有半点攻击性,反而像撒娇。
杜柏司看了她几秒,走到沙发边坐下,指尖点了点自己的腿。
“过来。”
温什言听话地爬过去,动作笨拙又带着某种性感的姿态,她跪在他腿间的地毯上,仰头看他,杜柏司掐住她的脖子,不重,但带着掌控的力道,将她往自己胯下一带。
“用嘴。”